既然是赌,那总得看得到赢面,即便赢面没大于输面,可也不能相差太多!你这次在杭城搞的飞机,太大了!你那条船都已经快沉了,还想让我跟你齐驱并肩?这不是合作,而是把我当傻子耍呢?想用我的大船拉你的破船?天真!”

“对你这话,我并不认同!你们都把卢啸塚看得太神了!所有人都觉得我一定不是他的对手,但你仔细想一想,从跟卢家博弈以来,我似乎并没有吃过什么大亏!我现在好完好无缺的站在你面前,反倒是卢啸塚的儿子,一辈子都得坐在轮椅上!这一点,谁都不可否认吧?”

“这又能证明什么?只能证明你陈**曾经是过沈老的孙子,有很多人念着沈老的旧情,愿意卖你一些香火人情罢了!不然,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在杭城兴风作浪?”

周嘉豪猛然挥杆,白色的高尔夫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飞了出去:“你的手中或许还有一些底牌可打,但这都只能拿来保命而已,真想当利刃挥舞出来?恕我直言,有点困难!再过几年,等沈老的余威散了,陈**,你也就什么都剩不下了!苟延残喘吧!”

“所以说,世人愚昧!我陈**做事,何曾靠过我爷爷?他在世的时候我都不曾让他帮我擦过屁股,他去世了,我岂会借他余威?”陈**不温不火道。

周嘉豪却不以为然:“说得轻巧,没有沈老,你算个什么?凭什么在京城肆意妄为?你固然有几分本事,但你若不是沈老之后,你的尸骨早就埋在地下。”

说罢,周嘉豪摆摆手道:“陈**,多说无益,你走吧!我是不可能跟你一起对付卢啸塚的,这笔买卖对我来说太不划算,你也不值得我压下重注!”

陈**不为所动道:“当年你从农村出来,在工地上搬砖的时候,何曾想过你会有今天的身份与地位?你用三十年的时间,做到了别人几辈子都做不到的事情!你觉得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?”

“不一样!陈**,你现在是什么样的处境,还需要我来叙述吗?我保证,不出一个月,你就会变得一无所有,最终的下场就是滚出杭城!你认为我会跟一个陷入困境乃至绝境的人谈合作吗?你没有资本,更没实力!”

周嘉豪道:“你脑子转的很快,知道在这个时候,唯一的出路就是借势,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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